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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严妍心里默默祈祷着，让程奕鸣也赶紧去洗手间什么的吧，否则她得一直待在包厢了。
他会不会在得意，看符媛儿傻得，我随便几句话就让她感动得稀里哗啦。
严妍更想笑了，“谢谢你，把我和酒吧里的女人做了区分。”
“咱们之前的努力算不算都白费了？”她有点忐忑。
多么励志的一句话。
他来真的！
“你该去准备今晚的酒会了。”他将车开到符家公司楼下。
但理智也回来了。
这时候西餐厅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，能够隐约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。
“请便。”
以程子同的性格，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，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，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。
“你和他怎么会搞一块儿……”符媛儿头疼的扶额。
希望她看清楚形势。